第(2/3)页 说者无心,听者有心,顾朝性格那么内敛沉默,类似这种是非的冷嘲热讽,从小到大应该听了不少吧? 魏岚没由来一阵心疼。 富农成分尚且如此,那背负黑五类、地主老财的帽子的顾阳一家,过得又是何等日子? 烦死了。 越想越烦,魏岚气恼把筐摔在地上,凑巧此时有个骑着二八大扛自行车的中年男人路过,见她这样,当即从自行车上下来。 中年男人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,“我说小同志,这筐又没惹着你,你摔它作甚?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?可以跟我说说。” 男人头发二八分梳得油亮,胸口口袋别着一根钢笔,看样子应该是公社干部。 魏岚生怕这人给自己扣个什么帽子,赶紧把筐捡起来,“没、没,我刚才就是手滑了。” 吕红兵笑了笑,这姑娘白白嫩嫩长得标致,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城里来的下乡知青。 刚才看到那一幕,他还以为这姑娘被人欺负了,所以才会多问一句。 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吕红兵推着自行车走在魏岚身边,“小同志,跟你打听个事儿,我要去七队大队长家,你知道怎么走吗?” 第(2/3)页